漠北使臣扬眉,意味深长的地说:“若不是寒王死了王妃,我们漠北又怎能轻而易举地吞并北燕,我王对寒王,可是感激的很啊!”
此言一出,场中的歌舞戛然而止,气氛瞬间跌至冰点。
这漠北使者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!
谁不知道叶家是漠北的克星,叶贞更是对付漠北的第一悍将,如非叶家死绝,又如何会让漠北有可乘之机?
叶家通敌叛国的案子就是梗在皇上心中的一个刺,这漠北使臣提就算了,还又刺进去几分!
全场雅雀无声,叶贞眼底也是暗流涌动,最后,还是皇后咳嗽一声,笑道。
“漠北使臣说笑了,不知那昭阳郡主可来了宴会?”
有了皇后插话,文帝铁青的脸色才缓和了不少,而漠北使臣也没在这个话题上多谈,顺着皇后递的梯子就下了,笑着说。
“自是来了,只是女儿家到底娇羞,如果寒王首肯,郡主自当相见。”
叶贞心中一跳,便见文帝面带笑容,目光深沉地看向坐在轮椅上的秦漠寒身上,似笑非笑地问道。
“漠寒,你的意思呢?”
秦漠寒面色不变,垂首躬身:“父皇,如今儿臣身体有缺,便不耽误昭阳郡主了。”
“我不觉得你耽误我!”
使臣还没说话,一道女声便骤然响起,所有人顺着声音发出的地方瞧过去。